有一棵老槐树,长得歪歪扭扭,槐树下,是一张小小的方桌,方桌上摆着一个酒壶两个酒杯。
秦康脸上挂着笑容,喝了一口酒看着来回走动的陈桥,问道,“陈少爷心里怨气大的很呀!”
陈桥面色一冷,走到秦康面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我当然有怨气,那个叶枭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此羞辱于我,这口气,我如何咽得下去!”
秦康抿了一口酒,笑道:“有气那就得发出来,硬憋着只会伤了自己的身体。”
“呵,我当然要把这仇给报了,只是那家伙让我整个陈家都没有办法,谁知道他手里还有没有强大的符篆?”
秦康不以为然,说道:“身为符篆世家的人,竟然会怕一个仗着符篆逞凶的人,岂不是让人笑话了。”
“那你说怎么办?”陈桥看着一脸悠闲自信的秦康,忍不住问道。
秦康嘿嘿笑道,“他有符篆,你何尝没有符篆。而且,以有心算无心,先出手之下,直接杀了他也未必不可能。”
陈桥一听,立刻否定道,“不行,谁也不知道他手中是不是还有防御符篆,而且,七阶符篆实在太昂贵。我不可能用太多符篆来杀他!”
就在叶小为走在沧海城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