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接着说道：“两者都有，我既代表道宗，同时也代表我个人。”
空明也跟着说道：“我也是。”
这样一解释，叶小为更加糊涂了。于是问道：“为什么？”
这一次，空明没有再犹豫，他看着叶小为，淡淡说道：“有些事情，需要向万古宗宗主问个清楚明白。但出于当年我与李道成的交情，我希望他能够先给我一个答复，再给我佛门一个答复。”
听到空明解释，叶小为心头一惊，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或许他心中所想，要成真了。
叶小为的目光回转，望向了万古宗内，处于诸峰最为中心，如同众心捧月一般存在的天柱峰上。
那里，许久未曾去过了。
空明看到叶小为神 情微变，于是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叶小为察觉到了空明的动作，便开口说道：“你说吧，无妨的。”
空明在短暂的酝酿之后，说道：“据我推测，这段时间的东洲之乱，有一半或许是他的功劳。”
叶小为的目光从天柱峰上收回，望向了空明，接着又从空明的身上，转移到了林修的身上，问道：“你也是如此认为？”
林修没有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