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迟疑,口中轻叹,“我不知老先生有何顾忌,但白某诚邀之心不变,日后您若改了初衷,可向人打听白从月这个名字,在下修建的学庵会一直为您敞开大门。”
糟老头这次话都懒得说,对着几人摆手。
“老师,既然老先生不愿屈就,我们就告辞。”身后,一名年轻弟子恭敬开口。
没等白从月开口,身后雨幕中,响起平静声音,“是啊,你们早就应该走了,何必在这里,不断触及让人伤心的事情。”
躺在石头上淋雨的糟老头,眼皮重重跳了几下,虽未睁开胸膛起伏幅度,却比之前大了许多。
一行人转身,就看到雨幕之中,站着一名黑袍人,他整个人似与漫天大雨融为一体,雨滴自头顶落下,穿过他的身体,然后坠在地面,融入汇聚的水流里。
气息感应,此人似乎并不算强,却云山雾罩模糊不清,他明明就站在这里,但又像是隔了无尽漫长的距离。
甚至于,根本没人察觉到,他是何时出现在这里。
白从月微微皱眉,拱手道:“这位先生何出此言?”
他看虽不到黑袍下的身影,可对方充斥岁月沧桑的气息,足够称得上这个称呼。
当然,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