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的繁事，抬头看向禁忌秘地所在的方向，道天钧闭关的方向。
“他的法……”
古祖们感知最为真切，有一种感同身受。
“他的法与九祖一样。”
武童天认真说道，慈善容颜上尽是肃穆。
“这是小法，曾被多少无上说是小法，不值一提，然而我残荒地儿郎到最后却都走上这条路，又有多少无上嗤之，到最后死在这样的法下。”
叔祖背负双手，目光烁烁。
残荒地走上无上路，亦或者要走无上路的族人，每个人到最后都是走这样的法，没有约定，却不约而同的选择这样的路。
道是一条路，法则是要怎么走出这条路。
两者缺一不可。
九祖走的是这样的法，荒也是如此，甚至是他自己也是选择这样的法。
这是碰巧，却这样的碰巧。
他记得很清楚，上苍古史万万，有太多的生灵，太多的大人物摇头否定这样的法，认为太注重情，太渺小了，注定走不长。
然而，事实却是证明了残荒地族人的选择是否正确。
有无数的生灵死在了他们轻视的法下。
“只是法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