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遭受怎样的痛苦……
胡青牛掰过那名试验品的头，扒开双眼说道：“此人已到了第二阶段，中毒者眼前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幻觉，此时早已神智不清，做过什么，或者将要做什么，根本就是无丝毫的意识，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在无意识间咬掉舌头而没有痛死。”
对于此人的惨状，胡青牛夫妇一脸的平淡，没有丝毫不适。
对于他们来说，无论研究医术还是毒术，都避免不了大量的实验，已经年过中旬的两人，医术和毒术大成之下，这种事情早已看淡了，只不过以前是想尽办法偷偷摸摸找几个试验品，还生怕被别人发现来个除魔卫道。
而现在，需要什么，只需吩咐一声便会送到面前。
看到苏楚满意的表情，胡青牛继续说道：“中毒者要是到了第三个阶段，那么就算有解药也没有丝毫用处了，可以说是必死无疑，恩公若是有兴趣的话，再过一个时辰，此人就会浑身经脉血管全部爆裂开，场面还是很壮观的！”
说道最后，胡青牛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王难姑突然给了他一巴掌，骂道：“壮观个屁，上次那个家伙爆了之后，弄的到处都是，你竟然偷偷跑了，老娘一个人收拾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