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实在太重。
见京极高政真的把钱拿来了,三条公赖心里一喜,不过脸上依然不动声色的说道:“这钱算吾借你的,以后有了必定送还。”
说着,不等京极高政继续答话,三条公赖便一通小跑来到了不远处的公卿身旁。
在京极高政满头雾水的注视下,三条公赖拍了拍公卿的肩膀。
“中纳言切莫悲伤,这里有几枚小判,算是吾赔偿你昨日的损失了。”
见到钱,刚刚还泪流不止的姊小路实广果然停止了抽泣,只是却看着三条公赖说道:“这钱哪里来的?”
“吾婿左京进处所借,昨夜是吾对不住你,这些钱你先拿着。”
“唉,也是吾技不如人,怪不得三条殿。”
“别这么说,若不是吾与一条殿非要拉着你去打牌,你也不至于输的连纳侧室的老婆本都没有了。”
“三条殿勿怪,我姊小路家一向人丁单薄,到吾这一代已是一脉单传。”
“吾娶妻已有数年,但并无所出。若是不纳侧室,那我姊小路家岂非要断绝家名了?”
姊小路实广一脸悲伤的说道。
昨天晚上本来姊小路实广已经睡了,但三条公赖和一条房通非要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