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
“老夫派人查过,初时王越上奏,让陛下起了改军制的心思 ,又说高人论调,却不肯吐露姓名。
那奏折论述通篇以关北战事为例,于是想到京中知关北战事者不多,魏朝仁在御史台大牢,就只有魏家姐弟在外,待人查证后魏家姐弟居然在你府中,王越也常常出入潇王府,若不是你还能有谁?”
冢道虞缓缓道来,李业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看,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有人通过推理和查访翻出他的秘密。
“这么刺探别人,冢将军不怕我报复吗。”李业笑问,他虽笑说,但越是笑说明他越认真。
冢道虞也哈哈笑起来:“哈哈哈,之前有五分信,现在听你这话语,老夫有九分信了。胸有经略之才却不直陈皇上,必是心有顾忌,若是你便说得通了。陛下年事已高,谁也不希望此时潇王世子居然是位能人。”
李业淡淡道:“冢将军现在知道了,接下来准备如何?”
“老夫说过,向你请教。”他拱拱手。
李业皱眉,他以为如此费力探查自己底细必不怀好意:“将军想问什么?”
“改军制之事。”说着他叹了口气。
“老夫在朝堂早已提及此事,之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