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悲愤又是难过。
刚好赶上元宵诗会,今年又要新选花魁。
所谓花魁不止才艺舞乐那么简单。
在这文风盛行,甚至可以说文悦武嬉的时代,若某个才名大的才子给某个青楼头牌写上一首好词,立马就会增色不少,引来众人追捧。
到最后评谁是花魁也并非看谁漂亮,谁唱词好听,舞乐动人,而是最后得的花。有钱人们会购青楼金花,然后送给喜欢的头牌,金花布制花瓣,真金镶边,百两一朵,可不是普通人送得起的。
能送的大多都是商户,商户虽有钱,却缺乏安全感,故而定会追逐好词好诗,想沾点才气以保身。
商人大多不动懂诗词的,可祖宗定下“士农工商”,商人便是有钱又如何?
读书人想骂就骂,朝廷想杀就杀,每年出兵必然会有众多大商因各种理由被抄家诛杀,大多数人都信朝廷列出的桩桩条条罪状,还怒斥不停,恨不能吐上几口口水,踩上两脚才泄愤。
可诗语却知道,那不过是嫉妒短视之人罢了。
心里对朝廷说的不一定全信,可只要自己听得爽快,见比自己过得好,活得比自己自在气派的之人死了,他们就高兴。
可却从未长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