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之言属下已尽听,还是那句话,某是个粗人,就知道竭忠皇上。将军的说法好归好,可谁能保证之后的枢密使都世代忠于天家?”说着他拱拱手道:“某是愚人,只懂死忠,大将军还是不要跟我说这些了。”
说着他站起来,抬头挺胸,迈着大步离开庭院。
冢道虞皱眉,虽大体顺利,问题还是有,朝中位高权重却极力阻挠之人依在。
一个是参知政事羽承安,一个便是侍卫军步军指挥使童冠了。
童冠是军伍中被皇上提拔起来的人,所以他以忠于天家立身处世,到处对人说起,时不时就谈论皇上对他的恩德。
至于他是真忠还是假忠,冢道虞道觉得只怕难以说清了。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很多东西不到危急存亡之时难见其真。
而羽承安和童冠理由倒是出奇一致,都认为他不知深思 远虑,只知眼前之便,三衙撤除,枢密院直掌禁军,长此以往难免会大权旁落,天家威严渐减。
起初他也被说动了,还为此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专程写信到王府询问此事,结果世子回信倒是简洁。
只说:聪明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想得多,自以为聪明。若军不改制,过几年辽人南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