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盾,便是武艺再好也是没用的。”
“丁毅!”方圣公咬牙道。
“没做,正是我。”门外是丁毅的声音:“其实你早该明白,苏半川死了,总要有人来担这件事才行,他确实有手段,在百姓里民声太响,不死人压不住的.....”
“哈哈哈哈.......”方圣公隔着门惨笑起来:“我哪会不知道,只是太信你罢了,现在看来是自作自受。”
丁毅许久没说话,安静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师傅,你为了迷山五千口人可以不择手段,不管死多少人,不管做什么都愿意,我也一样......”
“我六岁那年,剑南路的白夷乱边,朝廷要出兵,缺钱。
刚好我不争气的小舅做事草率,给朝廷上岁布贡品的时候偷偷用几匹好布换次布,拿差价去赌,就因这事,朝廷有了借口,抄了我外公家,一家六十多口无一幸免,都被斩首,我妈哭得得了肺痨,没过几年就死了。
我十二岁那年,也就是师傅你们造反前一年,朝廷要出兵辽国,又找无关紧要的理由抄了十几家苏州大商充斥军资,其中就有与我有婚约的季家,呵呵,他家小姐我还没见,就全身死族灭,你说好不好笑......”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