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敲敲脑袋,头大起来。
那估计战事还要交僵持好几个月了,说不定今年之内都不会有结果了,他的计划完全被打乱。
季春生喝完茶又要一杯,然后接着说:“不过朝中大臣现在更加担心的还有泸州,安苏府和淮化府本就相连,从苏州到泸州走陆路也只要两日。
可事发之后泸州知府起栋从没向朝廷递交过书表,也没做出什么表态,就连朝廷派曾派去命他们出兵夹击安苏府的武德司信使也没回来,按脚程该有结果了,所以很多人都怕泸州与苏州同流,到时候南方局面就更加难以收拾.......”
李星洲点头,他明白朝中大臣的担忧,毕竟在交通和通信条件艰难的时代,无论中央如何集权,地方官员一家独大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日久愈盛,这是客观条件导致的。
泸州地处苏州西北,大江贯通,两府紧连,苏州有这么大的动作,而泸州知府却毫无表示,肯定是有摇摆不定的意思 。
前几天他也收到泸州小姑的回信,小姑平安无事,就说明泸州至少还没有事发,举起反旗。
小姑信中说她怀胎已经八个多月,实在无法奔波,信中也提到很多泸州近况,局势确实非常紧张。
根据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