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他哈哈一笑坐起来道:“又不是生死别离,我也不是去打仗,只是去喝茶的,待个一年半载就回来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李星洲干脆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草屑:“从京城到瓜州也不远,坐船来回不过两三天的路,不过你能关心我我心里也很高兴。”
“哼,谁关心你。”何芊一用力,抽回自己的脚。
不一会儿,月儿蹦蹦跳跳拿着扑克牌出来。
三人开始斗地主。
......
最近局势越来越混乱了。
权力越大,责任越大,混乱虽是上升的阶梯,可一旦涉身其中,难免身不由己,毕竟一旦卷入这个旋涡,就注定不会他一个人说了算,需要互相妥协,权衡,抗争。
第二天下午,李星洲带上他亲自训练出来的三十多个护院还有严申,去往城市外禁军大营。
神 武军大营离京城大概三四里路,从王府到大营用时大约一小时不到。
禁军大营十分庞大且零碎,蔓延在山脚下,遍布在方圆几十里的广大区域内。
在门口,高大的木质营门拦住他们的去路,望岗的军士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