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有大业要谋,所以不能鹤立鸡群,不能出风头,不然定会有更好的,他一直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的......
那李星洲,诗写得好又如何,比他小上四五岁又如何?
所专之事皆为小道,他谋的次才是大道,专的是天下民心,区区诗词岂能比肩.......
所以他打了苏欢,强带他离了梅园。
直到此时,一败涂地,兵临城下,如同困兽,他方才明白,他打的不是苏欢,打的是他的心虚,打得是他不愿承认世上还有如此之人!
他是丁毅啊,丁家天之骄子,苏州人尽皆知,从小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权谋人心,样样皆知,无人能出其右,可为何遇到那样人物,十五六岁年纪,身份显赫,开口就是经世之诗,举手投足如睥睨天下。
不可能,定不可能!
......
李星洲来南方了,他一来,自己便再不是无人能比的天之骄子!
“李星洲,平南郡王李星洲!”丁毅微微咬牙,眼睛逐渐变红。
侧坐的冢励也一脸不可思 议,“潇亲王世子,平南郡王!”
“冢兄,看你样子是怕他不成,可别忘了夺妻之恨!”丁毅重重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