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我们有何脸面在陛下面前言语,十万大军,结果一路捡漏,毫无战功。”
副将听完也知道事情严重性,连忙去下令了。
“平南王李星洲,果然虎父无犬子,莫非又一个潇亲王么?若真是如此,朝局岂不微妙......”杨洪昭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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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在下看,南方之乱难定矣!
大江水道受限,叛军带甲几十万,安苏还是我朝最富庶之地,有钱养训军。
上次禁军也败在叛军手中,这说明叛军厉害,禁军无能。”华服纸扇,小酒菜碟,半依楼栏的读书人头头是道的说着。
城门口总是最易形成街市的,这里密集的酒楼也成开元读书人们爱来的地方,若是去不起听雨、知月、知秋这些挥金如土的酒楼,那就来城门也不错。
“这话不对,安苏府确实富庶,可也算不得最富庶,江州宁江府也该差不多才是,再者叛军击败禁军,乃是太子之过,只算运气好,哪能说叛军厉害,禁军无能呢。”
“诶,话不能这么说,若按你说的,世上之事都是运气好啰?”书生收起纸扇,敲敲桌子,一脸严肃公正的中立模样。
“爱国不假,可不是一味辩护,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