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红耳赤,可能是累了,就停下来,抱着面前一只白玉碗喃喃自语起来:“以前是潇王李承社,现在是平南王李星洲.......他们父子就是吾之瘟病!顽疾!惹吾头痛!
只要他们在的地方,人都傻了,只能见到他们好,只知看他们!
李星洲凭什么千人能破十万,他凭什么能攻下凛阳,占苏州,为何是他?为何总是他家的人,凭什么......”
方先生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坐在对桌,微微叹口气,太子的毛病又犯了,可他也不好插话。
“最可恶的是,明明他抢吾风头,盖吾光彩,可我却还喝他王府的酒,吃听雨楼的肉,府中女眷无不在用那什么狗屁香水!”太子咬牙切齿。
方先生拱手,“殿下,那香水、将军酿都是府中从京西大商那购得,虽贵了许多,为的就是不用潇王府东西,好让殿下心安。”
“一派胡言!掩耳盗铃,你们当吾是傻子嘛!那些大商小贩,皆是从王府买的货,不还也是潇王府的东西!还是潇王府的......”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滚落,他竟哭起来。
方先生连忙道:“殿下,这些东西不过一时意气之争,当看得开阔些才是。
太过计较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