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女眷不得擅入,这是礼法,不过对于起芳无所谓,因为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并不重要,她清楚楚自己所求何物,李星洲也明白。
两人随意喝茶,聊聊苏、泸局势,李星洲也给她做一些交代。
聊着聊着,说到天下大势,她又问起:“我还是不解,按理来说,王爷与金国使者谈判,应该趁其不知北方战况时尽快谈好不是吗?否则一旦他们知道金军大胜,岂不会以此为挟加价?”
“哈哈哈哈......”李星洲一笑:“其实我早就跟他们谈过了。”
“谈过了?何时。”起芳一头雾水。
“不止你这么想,朝中很多人都这么想,想着我会趁他们还不知道消息,赶快谈拢,以防他们知道金国大胜,要价也水涨船高。”李星洲悠然自得道。
“这其中肯定不乏又要整我的人。
为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因为地就那么大,一棵树大,就要挤死其它树,夺其它树的地,那些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说到底,利益纷争。”
李星洲说着喝一口茶,怡然自得:“可惜他们不懂,他们认为金国必败,而我一开始就认为金国必胜,既我早就知道他们会赢,本王谈判的资本自然也是建立在金国能赢的基础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