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是和当年你父亲一样谦虚又能干,深得父皇爱重啊。”太子笑起来,嘴角肌肉有些僵硬,果然人年轻,演技也不行,李星洲微微摇头。
雨还在下,去取伞的太监迟迟不来,气氛一下陷入尴尬。
“这些狗下人,平时好吃好喝待他们,结果办点小事也不利索!”太子咒骂。
说着他看瞟了李星洲一眼,背手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我看此番北上皇侄只怕也会力挽狂澜解决江州乱局啊,到时煊赫更胜,前途不可限量啊哈哈哈哈......”
他自己说,又自己笑起来,随后嘴角上扬:
“可世上之事谁说得准呢,当初你父王多么风光,多么煊赫,战功累累,光辉万丈啊。别人只要看上一眼,眼睛都刺得生疼,哪个要是敢说半句有比潇亲王更厉,会被众口诛伐呀,啧啧啧......”
太子摇头啧嘴,语气开始有些阴阳怪气:“要我说,他就像天上的太阳,谁敢看一眼啊,可如今啊,他在哪?啊,他在哪!”太子张开双臂。
说到此处,他停顿了一下,用手接雨水,继续道:“叔父说话直,有些话就像这秋雨一样凉心,可也是为侄儿好,早有准备到时才能接受嘛。”
见李星洲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