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毢虽反对过,因为他明白,这些所谓名士一张嘴可不得了,你不收留他,他到外面四处一说,王府名声就坏了,但王爷半点不让步,只说王府以后人口会很多,容不下酒囊饭袋。
他也只好作罢,不再多言,不过严毢的担忧也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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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王府小院里,诗语正慢慢对着账目,烛火摇曳,梨花木桌案边,平放着两个凳子,左边坐的是诗语,右边是阿娇。
阿娇轻轻翻动账目,然后再报给诗语。
“这月苏州、泸州、瓜州的管事起芳新雇一百五十劳工,按王爷吩咐的,优先雇当初一起跟他打仗的泸州军遣散军士,估计以后每月会多支出五十六贯三百文钱。”阿娇道。
诗语想了一下,点点头:“自然可以,再说这些小事让起管事自己决断就行,不用老是往王府送书信,那家伙不现在不在王府。”她有些不悦道。
起芳那女人,总给她一种危机感,她可知道起芳和那家伙关系好着呢,起芳招个女婿据说也是给钱买来的,为的是继承起家家产,因为起芳两个哥哥都死于苏州战祸之中,家中只剩下她。
这女人显然居心不良,而且还是那种毫不遮掩,也不怕别人闲言闲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