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左半边屁股,可能是伤到骨头,能想的办法都用过,奈何年纪大了,到现在还会隐隐作痛,也不方便房事,他三令五申,不让自己妻妾张扬出去。
他都想好,等平南王倒了,鸿胪寺要洗牌,新军要洗牌,新军的事他掺和不上,但鸿胪寺他大有机会,加之他经常与金国使者走动,不只给平南王下扣,还因为他想与金人大好交道,若有交情,以后也是他掌鸿胪寺的一大资本。
魏国安越想越高兴,喝了一口小妾递来的温酒。
再往长远看,等他既是中书舍人,又兼鸿胪寺卿,到时王相一退,羽承安上去,参知政事的位置就会空出来,他经此事既讨好将来宰相,又讨好太子,上位参知政事并非不可能的事。
那时候他可就是副相!
越想越觉得前途是一条平坦好走的康庄大道,早晚他也会名留青史,为后世敬仰......
“啧.......”他在咂一口小酒,心中舒服。
就在这时候,院外传来一阵嘈杂吵闹声,一时搅了清梦,魏国安大怒,“外面是谁?吵闹什么呢!”
没人回答,他只好让小妾扶自己起来,理了理凌乱衣物,又让小妾为他穿上鞋子,这才匆匆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