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前车。”卫川摇摇头,“大将军南征北战,常年距京几千里,那又有什么办法?将军常年在外,家里爱妾偷男人,不也没多追究,如此心胸,他们还要怎么样?
要是没有将军,景国山河还存几分!他们有什么资格恨将军!”卫川越说越激动。
“国是国,家是家,于国我问心无愧,于家.......”冢道虞无奈叹气:“我亏欠太多。”
“可没国哪里的家?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懂!”卫川气急。
“天下人要是都懂,我便不用挂帅出师了,你回去吧,多陪陪家里人,我一人惯了,不用你赔。”冢道虞道,他告病半年,很多人明白过来他是要退了,所以今年连心怀鬼胎的也没来,自然就没人。
“将军!”
“回去。”冢道虞不容置疑的道。
.......
最后,灯火清冷,小院黑暗,远处隔着围墙,是下人们在打闹。
开口时坚决,可人真走了,便只剩他孤独一人,下人玩闹的声音绕过围墙传入里面,他就在黑暗中静静听着,听着听着就好像他也变得年轻了,和那些孩子们一块玩闹。
戎马一生,南征北战的岁月在他脑中闪过,一张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