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又折返回来,实在惭愧。
对了,还有西夏!
我去的时候就是走兴庆府北上草原,本来好好的,结果没几个月,回来时就打成一团,西夏皇帝都被打到西凉府避难去了,不得已我只能绕道走太原,所以才来江州,这两年也不知怎么了,到处打仗。”何煦摇摇头。
“可惜了,你要是从山海关回来就好,还可以告诉我们一些北方战局,这雨下成这样,二十多天没休息了,正令人心急如焚。”谢临江道:“恨不能自己就投笔从戎,北上报效国家。”
“你还是算了,我见过打仗,就是多一万个投笔从戎的书生,该打不赢还是打不赢。”何煦摇摇头。
“你什么话......”谢临江不满。
“噫......”何煦突然皱眉,“我想起件事,七八天前我路过太原的时候官吏告诫我外面有大量溃兵,让我小心些,我害怕还请护镖的,城里跟人交谈也听说很多溃兵在太原一带游荡,有些还落草为寇。害得我花重金请了镖局,还好我请了,出太原后一天能遇到三四次溃军,多多少少不等......”
“这和战事什么关系?”参吟风给他们两倒酒,然后道。
“仔细想想啊,这些溃军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