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私聊]知知：我是说……我要睡觉了。
[私聊]莫凭栏：这才几点！
[私聊]知知：困了。
[私聊]知知：不睡好觉，上班就会想睡，上班想睡就会被老板发现，被老板发现就会扣钱。
莫凭栏退让了。
[私聊]莫凭栏：明天几点上？
顾知欢的手停在键盘上空。
半晌，顾知欢才敲了下去。
[私聊]知知：明天不行。
[私聊]莫凭栏：嗯？
[私聊]知知：……我出差。
[私聊]莫凭栏：几天？
[私聊]知知：你怎么问题这么多……
莫凭栏脸色变了变。
顾知欢已经做好了被莫凭栏开红杀死的准备。
谁知道最后莫凭栏居然是忍了下来，骑着自己的坐骑气冲冲地就走了。
不远处，数十道大火球从天而降，把天牢附近的怪烧得干干净净。
顾知欢无声地吐出一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