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担心宋御风会出事,韩越只是不想让宋御风连累到自己和顾知欢。
巫咸低头拨弄着手里的叫花鸡,像是没有察觉到这三个人中间的风卷云涌。
宋御风的座位尴尬到了极点。
往左是韩越,往右是巫咸。
没有一个让他安心的。
巫咸的手指长而细,如同春雨过后破土而出的春笋,好看极了。
宋御风的视线不自觉就被吸引了过去,他专注地盯着巫咸手指——下面的叫花鸡。
顾知欢和韩越已经一人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在座的四个人,只有他什么都没有。
宋御风不由吞了吞口水。
巫咸置若罔闻地把叫花鸡放在浅绿色的餐盘中,以手为刃,熟练而快速地把叫花鸡身上的骨头都拆了下来。
动作看上去有些优雅。
宋御风却不赞同他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
叫花鸡就应该抓在手里,张大嘴直接上去啃。
“你这样的鸡,是没有灵魂的。”宋御风嫌弃道。
“是吗?”巫咸动作未停,没一会儿,已经把叫花鸡拆得四分五裂。
他把拆下来的骨头架重新摆出一只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