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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宋御风绷紧了后背。
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顾知欢眉梢一扬。
“谁?!”宋御风跟被踩了尾巴一样,瞬间跳了起来,右手死死地握紧了腰间的桃木剑。
“是我。”朝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宋御风长出了一口气,他大步拉开房门,下意识地想要扑向朝露,可旋即想到朝露这些日子的古怪,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师傅,你……”
这已经不是朝露第二次消失了。
先前在沧溟山,朝露就曾经在闭关的后山失踪过。
宋御风望着朝露,欲言又止。
朝露还是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衫,头发高束,脸上白得看不出什么血色,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怎么了?”朝露走进门来。
“师傅刚刚去哪里了?”顾知欢若无其事地问道。
“我察觉到西南方有魔气,跟着出去了一趟,可是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现。”朝露进了屋,衣衫上带着一些细细的露水,他将沧溟放在桌上,这才发现了不对劲:“你们怎么都在?”
宋御风听了朝露的解释,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