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
韩越不知道疼,还以为顾知欢是想和自己牵手,干脆把自己的右手也递了过去:“老婆,给你牵。”
顾知欢面无表情地瞥了一下韩越:“不疼吗?”
“不疼啊。”韩越无辜地道。
毕竟他连被顾知欢割了一刀都没有什么反应,更别提只是掐了一下了。
顾知欢喃喃地道:“不疼,果然是梦。”
说完,她闭着眼睛,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再看向壁画,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韩越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了看顾知欢,又看了看壁画,最后视线再次落回顾知欢身上:“老婆,这些壁画有问题?”
顾知欢听到韩越的声音,猛地抓住了他:“你叫我什么?”
“老婆啊。”韩越茫然地道。
顾知欢长出了一口气。
原来从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韩越棺材里面密密麻麻的正字浮现在了顾知欢脑海中。
当时没有去细想,现在再去回想的话,韩越恐怕在数千年前就出现在了这古墓中。
数千年前,会有“老婆”这种叫法吗?
顾知欢再朝四周的壁画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