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理寺卿徐喜之死,儿臣以为,此事儿是否要交由刑部严查?”
“徐喜之死意料之外、预料之中啊。”赵构胸有成竹的习惯性的拍着膝盖,长叹一声道:“汤思 退跟徐喜两人,都曾是秦桧麾下的得力助手,如今虽然一个是我大宋右相,一个是大理寺卿,但两人在少了秦桧的制衡后,多年来是相互防备,掣肘,虽不似汤思 退与王淮那般关系紧张,但暗中可是没少较量。这事儿,两个可能,要么就是汤思 退干的,想要嫁祸在皇城司叶青的头上,要么就是叶青干的,其目的……自然是想要笼络背嵬军残余的人心。”
“那此事儿交由刑部岂不是正好可以对两人敲打一番?”赵昚在赵构面前,一直是孝字当头,即便是有些想法他无法苟同,但依然还是会按照赵构的意思 行事。
“交由刑部不行啊,梁克家跟王淮多年,一旦主战派占据了上风,加上如今淮南东路还不安稳,你想要再次北伐实乃下策啊。何况……你的本意不过是担忧汤思 退一人在朝堂坐大,成为下一个秦桧,所以这才对淮南东路动手的吗?既然如此,怎么可以交给梁克家来查办?”赵构和颜悦色,看着赵昚笑呵呵的说道。
赵昚默默的点点头,而后沉思 道:“父皇的意思 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