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两班替换站岗的时间过长,人容易打盹,而现在骨部落的人就在围墙外面待着。
自己部落的富足固然能够让这些人产生向往之心,但谁也不能保证这种向往会不会发生变异,由单纯的向往变成抢夺……
虽然原始人大多淳朴,没有太多的弯弯绕,但小心一些还是没有错的。
夜深了,韩成却没有睡,房间里有不大的火光闪烁,映照着他的脸,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他坐在木墩上,不远处就是专门为福将垒的窝,里面垫着干燥的草。
福将在韩成的教育下很是干净,拉撒从不在洞内或者是房间内进行,大多时候都跟部落的人一样去厕所解决,当然,有些时候会跑去鹿大爷它们居住的鹿圈。
所以窝里很安静,也没有什么特别难闻的味道……
韩成忍不住的抽抽鼻子,这个在身边时经常气的想要踹上两脚的家伙,如今不见了又让人止不住的思 念。
他收了收心神 ,让自己将目光从福将的狗窝上收回,无处安放的目光在房间内寻索了一阵之后,落在一根木棍上。
木棍架在墙壁之上钉着的木橛子上,上面挂着两个小铃铛一样的蚕茧,正是韩成从桑树上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