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语言。
这种叫做普通话的语言,学起来真的令人头大。
这还不是最令人感到难受的,最令人难受的是那种被称之为汉字的图案。
这些图案一个个看上去方方正正的,在二虫的母亲以及绝大多数的半农部落的人看来,这些图案都是一样的,可是部落里教授这些的人,却偏偏能够指出它们的不同。
以前的时候,二虫的母亲只佩服强壮的、能够带回来很多食物的男原始人,现在,二虫母亲的想法却变了。
对于能够‘画出’这些图案,并且一个个的将它们都给认出来的人变得更加敬佩。
因为这在她看来比打猎都要困难,好在这个部落的人,也并没强迫她们学习这些……
曾经受够英语折磨的韩成,很能体会到这些人的心情,看着她们学习汉语被折磨的样子,韩成就觉得心里格外畅快。
这种畅快只比看到那些外国友人学习汉语被折磨的抓耳挠腮,仰天咆哮稍微差了那么一丁点。
当然,韩成的畅快也只是这片刻的时候,当他的目光从被汉语折磨的掉头发的半农部落奴隶们这里移开,落在以肉眼看见的速度减少的食物上面的时候,这种畅快,立刻就被一种带着肉疼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