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一向很好,他很清楚赵江川在进去的时候书包是干瘪的,但出来之后就立刻变得鼓包包的。
这太不寻常了。
最重要的是,对赌行的人还特意把那个学生送到了万邦的门口,而送他的那个人,何天涯可是不久前亲眼看到,他跟另外一人拿着几个大纸袋从银行里出来的。
两两一结合,何天涯很快就猜到了真相。
就这样,何天涯一直不紧不慢的吊在赵江川背后,凭他跟踪的水平连山里的动物都难以发现,更别说赵江川了。
最让他好笑的是,前面那小子明显是个雏,一个人背着那么多钱就敢上街不说,还居往敢朝湖边道那边走。
那边虽是马路,可四周全是果园,简直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最好的路段了。
何天涯也不知道该说前面那小子运气好还是不好了,运气不好也不会一会就从对赌行赢那么多钱,可运气好怎么会碰到他呢。
终于,湖边道到了,何天涯拿出随身带着的枪开始上膛。
尽管他看的出来前面那小子根本就没什么危险,但狮子搏兔也需全力,这可都是叔伯们用血换来的教训。
咦,感觉挺敏锐嘛。
就在何天涯刚把上好膛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