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傻了。
因为，银行卡密码是真的，真的是赵江川的身份证编号后六位。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那银行账户上的数字，却几乎跟赵江川的身份证编号一样长。
一亿八千九百多万。
在第一次看到那一长串的数字时，孙远山以为自己眼花了。
一再跟魔都纪检委的同志确定后，才不得不承认那上面的数字全是真的。
什么都说的通了。
难怪赵东来在招待所跟在自己家一样，难怪赵东来的家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难怪赵江川敢口出狂言让他亲自把银行卡再拿回去。
孙远山什么都明白了。
他明白了为什么赵东来会自己举报自己，更明白为什么赵江川会那么的平静。
放着上亿的身家。
傻逼才会冒着杀头的风险去贪污那区区不到二十万。
有着上亿的身家，开一辆奥迪100又算的了什么，那么多钱，就是开各种顶级跑车也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孙远山明白的时候，有个人很不明白。
黄骁龙。
他不明白，既然已经查到了赵东来赃款的数额，那只要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