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门下是什么下场吗？”
其实不用问，从眼神就能看出来。
果然，白素犹豫了一下后还是点了点头。
她知道，什么都知道。
李叶眼睛眯了起来，既然白素自己都清楚，那白家知道的可能性也很大。可既然如此，仍旧选择让白素拜入离火老人门下，甚至还悔了和洪家的婚事。
“素素，到底怎么回事？”
洪谦摸不着头脑，但白素却根本不会告诉他。
李叶和惊鸿女帝对视了一眼，白家会如何，和他们本无任何关系。但既然现在他们插手了，其实想要解决只是随手之劳。
尤其是惊鸿女帝，在看到白素的那一刻，仿佛就有着一种莫名的关切。让李叶有些猜不透，至少在他眼里，惊鸿女帝几乎对人世间任何人，任何事，都并不关心。
也就是他，算是一个特例。
“你不会想收她为徒吧？”
李叶忍不住问道，但眼里却划过一丝笑意。
惊鸿女帝看了李叶一眼，自然看出李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犹豫了一下竟然并未拒绝。
“还不快过来拜师！”
既然默认，等于就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