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清,你简直畜生不如!”
詹登平怒喝一声,却见到詹清冷冷笑了起来,“詹登平,如果你是我,你也会如此!凭什么你我都是詹家子孙,而你是唯一继承人,而我却要在之后,被安排进入支族分家?!”
“你!”
说到底,还是为了继承权。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过,詹清为了这个,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历来一些大家族,诸如詹家这样,在继承人上面,都会有着明争暗斗,失败者往往不是身死就是从此化为支族分家,远离权力中心。
从这一点上来讲,詹清并未做错。
“只可惜,你的计划最终还是没有成功。”
望着詹清那到死,都没有任何悔意的态度,詹登平摇了摇头。
“告诉我,老东西明明被关在石室之中,没有我的身份腰牌,根本无法打开石室!为何……”
突然,詹清伸手一摸腰间,脸色一下子变了。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刹那间,看向了一边的李叶。
“是你!”
“是我,只可惜你发觉的太晚。”
两人一问一答,让一边的陆枫叶一头雾水,“到底怎么回事?”
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