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
那鲜艳的红色印记，在额头上很快就消失不见，但契约已经完成，除非李叶主动解开，否则就算是她想要自杀都绝对不可能做到。
很显然，羽落雁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望着李叶的眼神 带着几分愤恨，几分不甘，更有几分绝望。
“为何刚才不直接杀了我！”
她有些后悔，如果知道是这种契约，她宁可博一下，直接兵解堕入轮回，也绝对不愿意成为他人的奴仆。
“杀了你，可没有现在这样更有价值。”
羽落雁的一切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毕竟让一位曾经的仙君如今屈尊成为其他人的奴仆，的确不可能让她心甘情愿。
别说是他如今还未成就仙魔境界，就算是一位仙尊来了，也不可能让一位仙君充当奴仆！
仙君，哪怕是在上古时代，那都是一方诸侯，身份何等尊贵。
可偏偏，眼下李叶就将一位仙君掌控在手。
当然，羽落雁如今这个样子，想要恢复到仙君并不容易。
“你应该知道，想要让你臣服你，根本不可能！”
“臣服？我根本不需要。”
李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