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
的确，如果羽落雁的前世真的如此嗜杀，早已经堕入魔道，哪怕是兵解转世也无法化解那沉重的业力，这一世一样只能修炼魔道。
但从她身上李叶并未感受到那种沉重业力缠绕，也并无浓重的血腥气。
“能够屠杀这么多人，以万鬼噬心阵来饲养阴魂，这一份手段寻常人根本不可能做到。”
万鬼噬心阵即使在上古时代，也是凶名显赫的阵法之一，甚至连那些仙宗圣地见了都要头疼。
这还是眼前整个聚阴地还未真正化作传说中的幽冥地界，一旦成功化作幽冥，别说是这一次踏入这里的各方势力强者。
哪怕是他都不见得能够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幸好还未演变成幽冥地界，不然仙魔来了，一样也只有被吞噬的份。”
随手将几个靠近的阴魂拍碎，但那些阴魂根本就无影无形，即使被拍碎也根本不会死亡，反而短短时间就再次从虚空中诞生，更加狂暴，更加对生灵充满怨恨。
只可惜，就算是那些阴魂最弱小的都有着巅峰武皇的强大力量，可还是威胁不到李叶一行人。
“这里对其他人来说是一片死地，但对你反而是修炼的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