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听到安楠的问题,裴然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下来,他垂头丧气地地说:“父亲不许我把精力花在这上面,不许我用它们来炫耀求名……他只会要求我读书……”
裴然说着,都有些咬牙切齿了,显然对不能自由地学自己喜欢的东西而怨念无比。
“噢,真是可怜。”安楠毫无同情心地说道,裴然让她想起了现代那些被家长逼着努力的高考生——明明人家想当美术生,偏偏父母要求他当正经的高考生,唉!
裴然埋怨了一会儿裴父对他的压迫,才恋恋不舍地说道:“我有许多很满意的画作都不敢拿回家,唉。”
安楠看见他那无奈的模样,顿时笑了,说:“那你可以拿回来给我收着啊,他们就不会知道你不务正业了。”
“不行,那些可都是我的宝贝……”裴然摇着头说道,“我不会给你的。”
“怎么这么小气?”安楠故意挑衅地对他说道。
“我才不是小气,我是不想把自己的心血交给你。”裴然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安楠,“万一你是我爹娘那一边的,得了我的书画就毁了,那我会后悔死的。”
安楠顿时乐了,说:“你娘今天真的,还想说服我站在她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