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这种痛苦的最好方法。”
安楠见他终于想通了,才点点头,说:“对,所以你最好的方法就是最后痛苦这几个月,然后迎来新生……”
安楠的话让裴然终于意识到他那些消极反抗并不是好方法,毕竟如果他还得受父母管制,就得这么继续下去,除非他和家里断绝关系,否则他不可能反抗得了他的父亲,但他并没有打算忤逆不孝,所以只好选择继续痛苦几个月了,就像他以前考秀才、考举人一样。
“我考上了进士,万一父亲又要求我当官,那怎么办?岂不是没完没了了?”裴然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便茫然无措地询问安楠,这个可能性是很高的。
安楠漫不经心地道:“你以为当官是一件很安全,毫无风险的事情?恰恰相反,官场很复杂危险,稍不小心就能把一家子都祸害了,你要不是自己想做官,时刻关注着官场内的事,了解自己上司同僚之间的事情,那很容易就会被有心人设计陷害……
官场如战场,伴君如伴虎,这两句话你没听过?你父亲在官场上沉浮了那么多年,能不知道当官也需要天分运气的?你的心思要是不在做官上,那他肯定是不能像逼你做功课、科举一样逼你的,因为他怕你一不小心就行差踏错,还连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