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外之意,故意说道:“既然这么痛苦,那不如干脆不要这个孩子了,这样的话就一劳永逸了,你又可以回到你的嘉业身边了。”
卫曼曼顿时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惊愕又不敢置信地看着安楠,说:“这怎么能行?!”
“那你既不想打掉孩子,又不想承受怀孕的痛苦,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安楠摊着手说道。
卫曼曼一噎,过了一会儿后才像是欲言又止地看着安楠,脸上明晃晃地写着“我有话想对你说”,但她偏偏不开口,就想等安楠问她。
安楠才不惯她这个坏毛病,又不是欠了她的,爱说不说,反正着急的又不会是她。
卫曼曼见安楠像是眼瞎了一样根本不看她的脸色,只得红着脸,似是羞愧地说道:“楠楠……我、我能不能和你一起住啊?我现在一个人住太孤单了,想找个人说话都不行……”
安楠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说:“现在是说想来和我一起住,那等住进来之后,是不是就想吃我做的饭、穿我洗的衣,然后我还得陪你产检、给你照顾以后的孩子?”
卫曼曼听到安楠这些话,顿时脸红得跟个熟透的番茄一样,慌忙辩解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想和熟悉的人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