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四个……今天没什么生意……”
“什么?!才四个!四个铜板能买几个馒头?一天的饭钱都挣不回来,要你有什么用?连挣钱养家都不会,真是窝囊又没用!早知道我就不会跟你来这吃糠咽菜了,我真是瞎了眼!”泼辣的骂声越来越尖锐,穿着阴沉着脸的女人一把从男人手中抢过那四个铜板,还不忘鄙夷地朝他翻个白眼。
这个变得尖酸刻薄的女人正是三年前那位迷得周睿神魂颠倒的花魁,此时她素面朝天,昔日奢华美丽的衣衫全都没有了,换成了灰扑扑耐脏的粗布麻衣,往日娇弱柔美的容貌身姿变得粗糙枯黄,只能从那脸部轮廓中偶尔窥见昔日残留的隐约美貌。
从前那柔嫩白皙,不沾阳春水的芊芊十指,粗活干得多了,就变得粗糙难看起来;从前她那掩饰得很好的性格在贫苦辛劳的生活中暴露得彻底,装出来的柔弱可怜变成了泼辣尖酸,常常把周睿骂得头都抬不起来,让左邻右舍看了不少笑话。
“死在外面坐了一天就挣了四个铜板!别人家卖烧饼的都挣得比你多!枉费你读了这么多年书,连大字不识一个的山野村夫都比不上!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用?还要老娘当了首饰来养活你,吃软饭吃得这么欢,看看你裤裆底下那个东西还在不在?都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