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外面的状况所担忧。
安楠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抽掉他手里的书,问:“你到底有什么底牌?叛军都打到家门口了你也不紧张!”
“我哪里有底牌?不是因为夫人准备好了后路吗?我相信夫人的能耐,自然不着急不担心。”周展睁着唯一的那只眼努力展示自己对安楠的虔诚和信任。
安楠不耐烦地扯掉包扎着他另一只眼的纱布,捂住他完好的那只眼,伸出食指就要往他刚重现天日的那只眼戳去,他猛地就闭上了眼睛。
于是安楠便知道这人是装瞎的,他的眼睛好着呢。
“装瞎装了这么久,亏你耐得住!”安楠没好气地一拍他的肩膀,然后想起什么,又捏捏他包得严严实实的右胳膊,使劲捏,周展毫无反应,反而特别温柔无辜地朝她微笑,得了,手上的伤也早好了。
“你是怎么瞒过皇帝的?”安楠好奇地问,皇帝恨不得一天派三次御医来看他的伤。
“我和御医有交情。”周展笑眯眯地用双手把纱布裹回自己的眼,右手灵活得很,包扎得密密实实也丝毫没影响他的动作,安楠看着他慢条斯理的举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既然你的身体没事,那我就可以放心出海了。”安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