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救回你师弟,但有七成的把握,你们愿意让我试试吗?”安楠对那对师兄妹说道。
那师兄见除了安楠再也没人出来帮忙,而且他师弟的脸色已经开始灰白了,于是眼睛一闭,咬着牙道:“那就拜托这位小兄弟了!”
“你们按着他的手脚,不要让他动。”安楠吩咐两人,便蹲到伤者身边,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口,把手探入他的肚腹摸了摸,发现他只是肚皮被划破了一个长长的口子,腹内的脏器并没有破损。
于是她把流出来的肠子塞回去,拿着在飞阳山庄时就制好的羊肠线,一针一线细心地把伤者的伤口缝起来,针脚密密麻麻。
伤者痛得发出了微弱的呻吟,身体也微微颤抖,但幸好有他的师兄姐按着他,才没影响到安楠缝线的动作。
周围的人看见安楠缝人的皮肉跟缝布料一样,顿时嗡嗡嗡地议论起来。
从来没有人试过把伤口用针线缝起来,安楠这回可是让这些人大开眼界了。
“哎呀,好可怕啊,居然缝人的伤口跟缝补丁一样!”
“这是哪个医门想出来的手法,真是闻所未闻!”
“看着就很痛啊,这样做真的能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