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送回来了,她每天只需要给之前受伤的士兵换换药,检查检查身体。
“安楠?”安楠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就看到展知洲站在自己的房门外。
他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失血过多,身体还是虚弱的,脸色和唇色都很苍白,只是他一身笔挺的军装和挺拔的身姿很容易让人忽略他还是一个伤患的身份。
“你来找我什么事?”安楠打开门,让他进来。
展知洲笑了笑,他是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笑起来却有种温和俊雅的味道,并不像他父亲展将军一样,冷酷威严。
“我听父亲说你来了这里,就想来看看你。你真是医者仁心,听文叔叔说你的医术很精湛,救了很多士兵,我要代表他们感谢你的无私救助。”展知洲说着,朝安楠敬了个礼。
“文叔叔?”安楠疑惑地问道。
“就是陆军军医校长,他管着你们军医,这次也来支援我们,他对你的表现赞不绝口。”展知洲解释道。
安楠了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满头白发、神情严肃的老医生来,没想到他对自己印象这么好,面对自己时他可是很严格的。
“现在徽省暂时不会有战事了,你有什么打算吗?”展知洲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