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旗袍小姐显然对她没有敌意,她表现得跟在场的所有爱衣服首饰的年轻姑娘一样,和安楠聊得很投入。
如果不是从她身上闻到火药味,以她现在毫无破绽的表现,安楠完全不会怀疑她有问题。
“我的嘴唇的口红是不是没了?哎呀,我忘了带口红了,你有没有带?借我用一用?”安楠问旗袍小姐。
“可以啊。”旗袍小姐毫无疑心地笑着说道。
于是安楠就和她一起到了洗手间里补妆。
进了洗手间,瞧见里面没人,安楠抬手往旗袍小姐脑后一敲,她就悄无声息地倒下了。
出乎意料地好解决呢。
安楠避开人把昏迷的她扛到了一间无人的客房,从她大腿内侧搜出一把枪和一把匕首,家伙还挺齐全啊。
把旗袍小姐绑起来又用袜子塞了她的嘴,锁上客房的门,安楠这才理了理衣服,回到酒会现场。
她这回不抓人了,要充当一回警犬,看能不能嗅出炸、药放哪儿了。
她把会厅各个角落都逛遍了,出乎意料的是在会厅大门和两个小侧门闻到了火药味,这幕后之人心思还挺别致的,在通道出口放置炸、药,可比放在会厅中间的威力大多了,毕竟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