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不安了,大不了等你记起我了,再补偿我。”
居梧泽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投降了,伸出手想要把她搂到自己被窝里来,说:“那要不然你还是过来?”
“不用了,夫君,你有这个心就好了,今晚就自己睡,不用你抱着了。”安楠听到他妥协,立刻就眼睛亮了,仿佛得到心爱糖果的小孩子,开心极了。
居梧泽看到她高兴的样子,更加觉得自己做的不好,没有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了。
最终在安楠的坚持下,他们俩人还是一人一个被窝睡的,安楠只是逗逗他而已,也并不想和他睡一个被窝,毕竟还没那么熟呢,要是不小心逼得太过火,就弄巧成拙了。
就这样,居梧泽养伤的大半个月来,安楠都是和他食则同桌,寝则同床,几乎形影不离。
安楠还时不时地跟他说一下自己和他以前是多么恩爱的,什么写情诗啊、涂蔻丹啊、描眉啊,一起看书、弹琴、下棋……总之,怎么琴瑟和鸣怎么来编一通,安楠说得天花乱坠的,居梧泽信了个成。
没想到自己和夫人这么恩爱,居梧泽如今看安楠的眼神越发柔和,对她也越发体贴细心起来,越来越像安楠口里说的那个对她宠爱不已的丈夫。
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