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居梧泽在往常起床的时辰醒来,便忍不住捂了捂脑袋,他昨晚和同僚一起喝了不少酒,现在脑袋有些不舒服。
安楠被他的响动吵醒,但还是不愿意起床,她闭着眼睛扑到居梧泽怀里,模模糊糊地说:“我记得你今天休沐,夫君不要这么早起床,再陪我睡一会儿嘛。”
居梧泽感受到两团柔软的物体压在自己身上,顿时就忘了脑袋的不舒服,神志更加清醒了,下面也斗志昂扬地挺直了,显示自己的存在。
他既痛苦又快乐,他是个成年男子了,但自从受伤失忆后,虽然和安楠睡在同一个被窝里,但并没有和她有肌肤之亲,而以前有没有过则是忘了,所以他现在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被喜欢的女人这么亲密的触碰,自然心猿意马、浑身滚烫起来。
他既想要伸手触碰安楠柔软的身子,但又不太敢,有些羞涩,毕竟在他如今有限的记忆里,他可还是个童子鸡啊(事实上他也是)!
于是他只能直挺挺地躺着,感受安楠柔软而温热的体温,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她。
而这种温香软玉抱满怀却不能动的体验,对他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真是种不轻的折磨啊,不过他还挺享受这种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