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不成钢地说道。
秦牧舒理也不理他,只一味盯着安楠,眼里恳求的意味浓厚,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可他哪里无家可归了?不过是生病了,心理脆弱,非要安楠的安抚怜惜而已。
于是安楠硬着心肠看着秦乐拖着秦牧舒往外拉,秦牧舒大喊着:“我不走!”然后死死抱住安楠不肯放手,秦乐对此束手无策,只得求救般看向安楠。
秦牧舒把脑袋搭在她肩膀上,闭着眼,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安楠摸了摸他的脸,烫烫的、红红的,显然病得不轻,再让他这么任性地折腾下去,离烧成傻子也不远了。
秦乐见秦牧舒跟认主的大狗似的,死抱着安楠不肯跟他走,不由地心酸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辛辛苦苦养的白菜被猪拱了……不,他瞄了瞄安楠的容貌,是辛辛苦苦养的猪想要拱别人家的白菜了……
“要不,这位小姐,既然牧舒不肯去医院,病了也要来找你,不如就让他在你这儿休息一天吧?要是再过几个小时他还没退烧,我就把他送到医院去。”秦乐说道,为自家养的猪做助攻。
安楠轻轻推了推秦牧舒的脑袋,发现他刚刚闹了一场,现在累得已经闭着眼昏睡过去了,于是只好点头答应了秦乐的提议,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