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但要是不这么干,那他哪里有钱去科举?这是个左右为难的问题,而安楠相当于裸地揭穿了他心底里自己都不敢面对的真实想法。
林玉堂因此更加愤恨安楠了,她为什么偏偏要和自己作对?让他爹来把他好不容易存的一点钱拿走就算了,如今还这么看不起他!凭什么?!
她不过是个屠夫的女儿罢了,自己看不上她有错吗?他愿意吃她家的猪肉是她的荣幸才对!可她如今却吝啬得连一点猪肉都不肯给他了,那等以后他功成名就,她也别想来沾自己的光!亏他以前还想着等以后金榜题名娶了名门妻子,就纳她为妾,现在?哼,别想了!
林玉堂觉得安楠辜负了自己,又目光短浅,连用一点猪肉来提前拉拢自己都不舍得,于是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安楠,一甩洗得褪色的长袍衣袖,愤愤地走了。
安楠看他走远,觉得这人真是高傲自大又虚伪,明明想要占别人便宜,还一副“老子能主动跟你说话是你的荣幸”的傲慢态度,谁给他的底气啊?她已经不是那个喜欢他这幅模样的原主了。
在安楠和林玉堂交锋的这段时间里,安丰都默默地挑着担子站在安楠后面,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安楠和林玉堂之间的复杂关系,总之他们俩你来我往说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