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丰和安父推辞了几番,终于以安父收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告终,安丰只好把那叠银票又收了回去,不过他背着安父安母,把这叠银票给了安楠。
“为什么给我那么多钱?我爹不是收了一百两吗?”安楠问。
“太少,这点给你,就当是给你的问诊费,没有你,我现在肯定还是浑浑噩噩的。”安丰说道。
安楠恍然大悟,原来是给自己的治疗费啊,那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收下了,这点钱虽然多,但对于安丰来说并不算什么吧,自己帮他治好了傻病,又治好了他的嗓子,可以说是恩重于山也不为过,安丰用这些银子来报答很正常。
安丰见安楠接过了银票,就喜滋滋地低头一张张数,看到上面的金额时不时地赞叹一声,眼睛都快眯成弯月了,跟个小财迷一样。
安丰忍不住唇角微扬,她那么喜欢数银票,也许自己以后可以送她更多,让她数个够?
安楠把那叠银票数了一遍又一遍,得出了一个巨额的数字,于是她惊讶地抬起头对安丰说:“你真有钱啊!居然舍得给我那么多钱!”
“给诊费还是给得起的。”安丰看着她瞪得浑圆的杏眼,情不自禁地想要伸手去碰一碰,但他忍住了这个冲动,他还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