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夫妻俩跑来跟盛冬对质,话里话外都说自己儿子无辜,要盛冬撤销对他的指控,盛冬当然不可能为了这些连塑料情都没有的“亲人”而放过谋害自己的人,所以盛春夫妻俩顿时和盛冬撕破了脸。
没达到目的愤恨地走了之后,盛冬脸上冷肃的神情很快就消失了,又恢复了那幅万事不放在心上、懒洋洋的模样。
安楠上回是听盛冬说了他堕崖是因为有人推他,没想到推他的居然是他大哥的儿子,这就有些令人意外了,果然豪门的斗争就是腥风血雨啊。
“真的是你侄子把你推下山的?那你侄子真够狠的啊。”安楠有些感慨地说道。
“可惜太蠢。”盛冬掀起眼皮慢悠悠地说道,“他以为我死了,我名下的股份就能被他们继承。”
安楠了然,盛冬伤得这么重都没有家人来看望(当然除了盛春夫妻俩来找茬的),显然是无妻无子,光棍一条,怪不得他侄子以为他死了,他的遗产就会被兄弟,也就是盛春继承。
“你想到会有意外,所以提前留了后手?”安楠心中一跳,问道。
盛冬神色讽刺,点了点头,说“当然,就算我死了,遗产全捐出去也不会便宜他们。”
“你侄子要是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