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伤药就成为习惯了。
只是她身上的伤药是高蔺自己做的,药效比起寻常的伤药要好得多,安楠才不想把自己的好伤药用在这个身份不明的人身上,况且她还是被要挟过来救人的。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小包药粉,安楠接过来,看了看,闻了闻,是普通的伤药。
“伤在哪里?”安楠瞧了瞧晕迷的那人,那人脸上都是脏黑的污迹,不过却能看得出模样不错,两道剑眉浓密凌厉,鼻子高高的,嘴唇厚薄适中,形状完美,只是现在这双唇上没有一点血色。
那人闷声不吭地掀开了昏迷的年轻男人的上衣,胸口便露了出来,只见心脏下方有一个狰狞的伤口,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结变黑,但只看伤在这个位置,便知道这伤到底有多重了。
伤口大概是粗劣处理过的,因为可以看到些微药粉还敷在哪里,只是大概是匆忙之间敷上的,所以连包扎都没有,药粉也被血冲掉了不少……不过好在,到底是止住了血,否则这人大概要失血而亡了。
“赶紧动手!”那人催促道。
安楠用干净的布巾小心而仔细地擦干净伤口的周围,仔细观察伤口的大小,又给这人把了脉,确定他命大,伤重却不至于死。
不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