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却只觉得他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狼,该死的迷人!满身的荷尔蒙气息像是无孔不入地钻进安楠的毛孔里,令她明明没有喝酒,却像醉了一样有冲破牢笼的冲动……
姬无伤并没有妻妾,这是京城人人都知道的,虽然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正三品的大理寺卿,但因为他之前判离父族,状告父母的举动,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哪里会愿意把自家的女儿嫁给他?
而姬无伤自己大概是被继母的真面目恶心坏了,从来没有接近过女人,自己孤身一人住在皇帝赐下的宅子里,清心寡欲得很。
安楠眼神闪了闪,目光飞快地从他胸口扫过,突然开口问道“不如我替你解了身上这药吧?”
姬无伤冷冷地看着他,手上的匕首微微动了动,刀尖是指着安楠的。
安楠笑了笑,说“放心,我不会找你负责的,我还担心你认出我来会赖上我呢。今夜过后我们就一拍两散,各走各道,怎么样?”
姬无伤依旧不出声,只是他中的药又卷土重生,来势汹汹,比之前还要难熬了,他咬着牙,死死地握着匕首,不肯在安楠面前露出一点丑像。
安楠瞧见他这幅死犟的模样,叹了口气,继续说服他“你又何必这样苦